注,最近为了研发新产品,一个个加班都加得面无血色了,你们也想加班吗?”

“报告,我们都是鬼,本来脸上就没有血色,是黑的!”

“别报告了!有时间挑我的语言漏洞,不如赶紧把你屏幕上那个夸张错误的人体结构改掉!”-

柏斯在扯掉可恶的尾巴和不要打扰劳累一天需要睡觉的陆黎之间,内心交战了一会儿。

尾巴没有再乱动。

也没有发生任何突发状况。

温度也从滚烫变成微烫。

最后柏斯说服自己先放下工作,在这里坐一会儿。

要是把陆黎弄醒,发现这尴尬的场面,就解释不清楚了。

和陆黎说,是尾巴先动的手。

会有人相信吗?

“啪”的一声。

尾巴突然消失了。

柏斯定定地看着黑袍上塌下去的形状,还有些不适应黑袍的平整。

他侧眸。

陆黎脑袋上的耳朵也不翼而飞。

原来是外观到时间失效了。

失效的真快。

他应该刚和这条尾巴缠斗了几分钟。-

陆黎有时候会梦到在实验室时的情景,最近尤为频繁。

也许是在副本内看到了好几次火焰,今晚的梦里也有火。

漫无边际的火和烧得滚烫的铁块挤压过来,他连眼睛都睁不开,只感觉到放大无数倍的疼痛。

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这个漫天火焰的场景。

他已经记不清颈圈是怎么戴上的了。

好像要先将皮肤烧毁,然后用特殊手段,直接镶嵌进肉里。

颈圈看起来是一整块黑色环形,其实由上千个精密传感仪器组合在一起,层层嵌套,连接到血肉中的神经,一旦暴力触碰和拉扯,就会扩增痛苦,让他不能自己抓坏抓烂。

研究员从不告诉他这个颈圈的作用和后果。

任由他在痛苦实验的间隔中发疯一样地想把颈圈扯下来,却遭受成百上千倍的反噬。

最后产生条件反射到畏惧这个颈圈,挣不脱,也不敢碰它。

像狗的摇铃实验。

大力损毁颈圈的行为从此只会与失败和疼痛联系在一起。

研究员们站在安

章节目录